“铁打心肠一枝花,我是主人好管家,主人一来我开心,不是主人不理他。”锁,门键也,是必须用钥匙方能开启的封缄器。据悉自从古人类有了私有制的同时锁就诞生了,早在公元前三千年的古代仰韶文化遗址,就留存有装在木结构框架建筑上的木锁。到了东汉时期,铁制的三簧锁枝术已具有相当高的水平,前后沿用了有一千多年。现代的机械锁在锁芯里加入了长短不等的弹子,使用的是齿形钥匙,曲指算来也有一百多年的历史了。岁月里的一把锁无论是延伸到哪代哪年,无论是怎么演变,它的基因不会改变,守护财物的初心不会改变。
有家就有门,门是家里家外的分水岭。家里除了给人栖息和遮风挡雨外,还是劳动果实和贵重物品存放的地方,每一粒粮食、每一件财物都是辛苦和汗水换来的,如果被那不劳而获的盗贼窃去了,遭受的不仅是财物的损失,还有精神上的打击。为了不让门外的贼进入门里来,为了不让家里的财产从门里被窃出门外,一把锁如同无言的“铁将军”默默地与窃贼博弈着。
记得以前乡村人家门上普遍使用的是“挂锁”,其形状如一只小小的手提包,上面是半圆形的铁环,两端连接在锁身上,像一朵小花似的挂在两扇大门间的搭扣上。主人将一把钥匙插入锁孔里轻轻地一扭,铁环就弹出来了,锁才能打开。
然而,当我们拥有了一把锁时也不等于就是关门大吉。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再坚固的锁有时也难逃窃贼那蛮横的魔掌。
造锁的人固然是智慧聪明,不过窃贼也并不愚蠢,某种歪点上的灵气和造锁的师傅难分高下。毋庸置疑每个窃贼也有家,也有财物,同样也拥有一把锁,然而贼与常人不同的是,他不但使用锁,还在默默地研究锁。破解了一把锁,就等于是弄懂了锁的原理和内部结构,就等于掌握了无钥开锁之矛,就等于窃贼有了“生财之道”。
当锁遇见窃贼就有了不幸。村里有位长凤的老人平日里一人在家,过着平淡无忧的日子。春节临近收拾好了大包小包后,一把使用了多年的“永固”锁将大门锁上了,就到远嫁在上海的女儿家过年了。在一个星月皆入眠的漆黑夜晚,梦境中的村庄万籁俱寂,寒风中一个贼影鬼鬼祟祟地来到了老人家的门前,对孤独的铁锁进行侵袭。此时,作为管家的锁虽怀有一颗忠诚的心,却无能为力地反抗,很快窃贼撬开了门上的锁,潜入无人的屋里,打开手电筒一番寻找,一只古式瓷碗和一只古胭脂盒,还有一个红木梳妆台,就这样被盗贼毫无费力地窃走了。春节过后,从女儿家回来的老人放下行囊,从怀里取出钥匙伸手开锁时,发觉锁环有点松动,老人意识到盗贼己光顾过了,进得门来一检查才发现家里的几样值钱的东西被盗了。
连连得手的窃贼并没有收敛,也许是尝到了甜头,在一连撬开了村户的几把锁后,终于露出了蛛丝马迹。邪不压正,这一回锁终于锁住了贼的黑手。
悠悠的岁月中,锁每时每刻都在不懈地与窃贼攻防盾战。
如今经济发展了,日子富足的同时条件也改善了,于是家家都有一辆电瓶车,甚至也有小轿车了。回想起当年自行车盛行的时光,窃贼可谓是“生意兴隆”,很多人的自行车无缘无故地就失踪了,这倒不是窃贼的手段有多么的高超,而是一把锁的简易功能落后了。现在,被高科技武装一身的锁,面貌各异,不但突破了原始的模式,还集声、光、电和密码于一身,一时使窃贼难以下手。
我也有一辆电瓶车,有一次下班骑车回家架在门口拔掉了钥匙,晚上睡觉之前忘记推回家了。深夜,突然门外传出一阵阵声嘶力竭的鸣叫声,打破了寂静的夜空,惊醒了我的睡梦,急忙披衣下床冲出门外,只见窃贼落荒而逃,己消失在茫茫的夜色里。我手扶电瓶车,锁还是锁,此时智能的锁在窃贼的面前不再保持沉默了,用它那声控的音律发出强力的呼叫,一下子攻破了窃贼的防线,吓退了窃贼保住了财物。
锁既是有形的锁,也有无形的锁。在这网络发达的今天,年轻人都手持一部手机。然而,手机里有私人聊天记录、有私人信息、有私人的银行卡和卡号,电脑里有网银,还有私人、企业、国家机密等。如果没有锁就等同于敞开大门一样,门里的东西就会被网贼无声无息地窃走,金钱也如潮水一般地从卡里流出。那么怎样才能保护手机和电脑里的信息和财产安全呢?怎样才能提高抵抗病毒的免疫力呢?只有设计层层密码,锁住道道网门,才能挡住窃贼无形的黑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