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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站在河畔,明亮的太阳,光芒总会折射的自己睁不开眼睛,呆呆的看着远方,白鹭划过天际的身影。
潺潺的流水,清脆的响声,划破自己的愁绪,飞过天空,到达最遥远的地方。
穿过时光,穿过流年,很多年后,你是否还能记得,在这个瞬间,我曾放飞自己的思绪,任凭流水逝去。如若你还记得,请记得叫醒我,看那最美的朝阳升起在天际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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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长时间,自己的梦中是空白的,纸飞机掠过梦境的时分,往昔的痕迹并未在蔚蓝色的天际留下片刻的足迹。
梦好像被青绿色的藤蔓紧紧的缠绕,扎入自己的心扉,在最丰富的土壤深处,结成最卑微的果实,长成流年最可笑的摸样。
似乎忘记了做梦的故事,似乎早已经过了做梦的时段,年少的风吹过耳畔,呼呼作响划过冰冷的呼吸,听见哭泣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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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的时候,年少的我们都幻想着自己的身边就是那样的几个最好的哥们,披荆斩棘,踏着风雨星空在人生的旅途上追逐烈日的光辉,想着即使身死路途,仍旧要趴着像遥远的终点进发。 那个时候,自己总会是这样的充满着对人生最美好的希冀。
几个小伙伴在风吹起的时候,唱着老师初教的歌谣,不在乎谁的眼光,清澈的声音回响在峡谷之间,碧绿的树木,芬芳的花草,在那时的我们看来却是最好的可以让我们逗笑的伙伴,花儿放在手掌,随着风的方向,花香弥漫在山谷里,带动着心飘着一阵最美的芳香。
我们站在山丘之上,看着远方的云霞泛着金黄色的光芒,那时的我们总是可以肆意的夸张自己的理想,像杨利伟一样飞在辽阔的宇宙上,像矮小的邓亚萍在国际上抱着一个个的大奖,像钱学森建造最厉害的导弹,像刘胡兰做最美的人民守护者。高言阔论着自己的抱负,就好像自己真的能够纵横阖闾一样,然后放飞自己的手中的纸飞机,随着风的方向,飘向最遥远的边际,带着年少的欢笑,带着青春的寄语,我们承载着最初的梦想,固执己见的可以做祖国最杰出的栋梁。
少年的自己,现在的自己是否还会记得,在黑夜里滋生着,在最遥远的沙漠里偷偷成长成此时的现在的摸样,我们一路欢笑,更多的是痛哭,洒下的泪水将我们当初的豪言壮志淹没在时光深处的当初,随着纸飞机,飞翔在那个季节里,幻化成最渺小的摸样,经不起风吹,经不起浪打,彷佛一个花开的时节,就足以将自己的豪情浇灭的无声无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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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带走的年龄,垂落的一季花开,细碎的白花,在泥土中成长成青春的摸样,拂一层尘埃,却依旧看不到当初的痕迹。
我们一路追寻着,疑问着,在一个个花开又花落的年纪,我们可否还能想象很多年后的我们还能像那时一样,带着一路的芳香,肆意的奔跑,在每一个黑夜的时候,就像黑色的乌鸦,鸣叫着痛苦的声音,向最远的远方,一路驰骋。
时光吹皱了我们的心波,将我们的记忆在时光的封印下变成最坚硬的冰块,无论你有多么高的温度,仍旧不能将自己的心融化成一片汪洋,载着自己前行在风雨的大海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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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春是最奇妙的作料,我们的岁月被青春的炒锅翻滚着,散发着色香味俱全的味道。
小时的理想还在,只是我们都被现实压迫的直不起腰,那时骑着单车的路还在,只是那辆载着我们欢乐的单行车早已不知在哪个破旧的回收厂里等待着重新的熔炉,那时的被我们踩在脚下当舞台的课桌还在,只是物是人非的只剩下冰冷的记忆结成最坚硬的藤蔓缠住记忆的心扉。
我们的岁月还在前行,庆幸的是我们的青春在很多年前,还曾像那片风一样吹得热烈,还曾像那首歌一样唱的悠扬,还曾像那片天空的繁星一样开的明亮。我们奔跑着前行,却依然将那些最美妙的故事遗落在最苍老的场所里等待着时光结上厚厚的痂,等到我们终于揭不开的时候,故事早已零落成泥般的凋零在最冷的季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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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春是不需要道别的旅程,最初的三人行终究会在时光的玉盘上散落成颗颗玉珠,蹦蹦跳跳的奔向不同的方向,溅起的水珠,黏附在青葱的玻璃上,闪亮着最耀眼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