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家抒情散文

我的家在陇东平原上一个很小很小的山沟里,山很高,树木也很多,到了春天,花朵密密麻麻地,有黄的,红的,紫色的,还有一条小溪从沟里出来,饶了一个大湾才从门前经过。山上有杏树,桃树,椿树还有柳树,最多的是松树。松树是最近几年栽的,随着封山育林,保证了水土流失,那些松树从一点高一直长到半人高了,那四季常青的松树,毛茸茸的,远远看去就像一团绿色的棉棒。但是,到了跟前那就不一样了,那些叶子全是一根根针。

这些松树林一洼一洼地,山梁上陡坡上都有,内面出了一些蒿草余下的全是松树。这些松树没有白杨那么高大,也没有刺槐那么悠闲,远远望去是整洼的绿海,不管是冬天还是夏天,都是那么地绿,那么地好看。山不像以前那么悠闲,也没有以前那么空旷,随着越来越的树木,招来了飞鸟,也招来了好多动物。最多的还是山鸡,那咯咯地叫声一直回荡在山谷里,还有云雀,麻雀,猫头鹰,斑鸠,全在山林里生活。还有好多不知名的鸟儿,会扑棱棱地从你眼前飞过,惊得你半张着嘴,就是叫不上名来。黄鼠狼,狐狸,獐子和獾都在山里扑逮野鸡,他听到咯咯地叫声就会悄悄地,悄悄地猫腰过去,静静地等待下手机会。

我们这里的人除了马连河,别的河都叫溪,不管他的水流有多大,河面有多宽阔。实际上,除了马连河别的都不太宽,春天冬天是溪水最细的时候,他们就像睡了似的,乖巧得像只猫,轻轻地圈在主人的怀里。河床还是个很宽的,要是你步行,从这边去那边至少也得半个小时。溪水最细的时候,也有两三米宽,不知怎么的,我们这里人就叫它溪了。溪上隔几十米就有独木桥,尽管年年被水吹走,过不了多长时间你就会看见一根很圆很粗的圆木横横地放在河面上。朝天的那一面还被弄得平平地让人通过,就是小脚老太太走上去也不觉得颤抖,也不觉得晕眩。圆木两头还用石头铺了,石块将两头弄成开始大,到了木头那里变小,刚好和木头接上,变成一座桥。

溪水常年流淌着,清凌凌地能看到河底的石子。溪水里有螃蟹,也有青蛙,偶然你会看见鳖悄悄地来到岸上晒盖,听见动静就会疾速地跑下水里,将自己藏进淤泥里,你怎么找也找不见,只有有经验地人才知道他去了哪儿。

有经验的人来到这里就不会空手回去,他来到溪边脱掉鞋,慢慢地走进水里,用脚这踩踩,那里试试,直到他感觉到什么以后,就不断地在哪里踩,踩着踩着就脸露喜色,弯腰将手伸下去,摸着摸着,忽然直起身,手里的东西也随之飞上岸来,你会发现一只鳖泥泥地在岸上跑。这时,踩憋的人飞身上来,用一只手棍子将它望远的拨,紧怕它跑回水里。有时也有被鳖咬伤手的,那伤口特别难好,得半年多。也有被鳖咬去指头的,它的牙齿特别厉害,只要咬住就别想松开,总得一块肉。但是,它在泥里看不到,碰不上它的嘴不会咬,只要你摸准它的屁股以最快的速度将它甩上岸,它就成为盘中餐。

鳖肉营养丰富,鳖血也是大补,还有那盖也是贵重药材。只要你是从溪里弄上来的鳖,县城里人看见你提着,他就会淘大价钱买。

这里离县城很近,二三里地,前面一百多米远就是溪水和马连河交汇的地方,一条水泥马路把这个交汇的地方弄得很宽阔,砌上来的河岸边上栽着栏杆,每每到了晚上,灯光照到栏杆上的反光材料,就五光十色,也很好看,你看那齐齐的岸堤下还有挑坝,如果水从上有涌下来,碰到岸边,在经过挑坝将浪头送向对岸,对岸也是一样,经过几个来回,浪头就温顺了,水势也平缓了。

水泥马路一面靠山,一面临河,山坡斜斜地张着树木,到了十几米高全是用石头砌成的,水泥勾过的缝儿好看极了,好像尽是些圈儿,内面是石头,圈儿是用水泥做的,平平整整。水泥路一直延伸过来,到了山脚下刚好接上进沟脑的路。

我的家就在进沟脑的半山上,离下面大概有百米左右。满山坡的树木、和一条不太宽阔路把我家和下面联系起来,要似四面都是水,那我们就住在岛上。要似脚下都是云,那我家就是蓬莱。要是闲下来坐在门前沟边树下,你会看到溪水悠闲的样子和马连河波澜壮阔、汹涌澎湃形象来。要是在早晨,你会看到太阳从东山顶的树叉里出来,在烟雾缭绕里,那个火球不断地在进化,在修炼,一直等自己纯净了,有魅力了才缓缓地爬上树梢,将那带刺的光射出,扎的万物从睡梦中醒来,身着懒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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