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的散文

我和你,走在荆棘丛中,餐风露宿。

你和我,独步在生活的大路小道上,

——饥饿和荒芜了一场场人间的烟火。

心与心的感应和发现,目光与目光的交流和碰撞,在一个个现实的光景里,捕捉着一个个大小与千变万化的形象,惊心动魄。

大街小巷,到处都挤满了人,花枝招展着许多种不同形状的身影,让我和你在一次次的也许之中,回味无穷,于是,所有的眼睛都锋利了心中的欲望,从头到脚,共同悬念着一个又一个的讨价与还价,任意地收拾了美和丑所留下的故事与生动的传说。

有许许多多的原本,默默地站在你和我的面前,欲言欲止,生命的积累和爆发都没有一个人来赞美与呼应,失落的微笑也没有一个人来检起,多少的苦口婆心,只能成为匆匆过路的人们的评头品足,想对所有的东西寄予什么希望吗?一种茫然的行为。

啊,你的眼睛全都镀上了金色和银光。

我的心目中全都弥漫着一把把刀和剑。

你的依旧,常常使我寝食难安,穷则思变中让我在你的窗们前,悄悄地望着里面所发生的一切,梦想之中捕捉到了一缕缕鲜艳的烛光,因为你的歌声和笑语全都溶进了黑色的夜空,真正去寻找那繁衍着孤独与寂寞,去寻找那些苦恼和凶杀,只有星星和月光跟着你,苦乐中得失了真和善。

我的心的伤痕你是否领教,我曾经在一个个狂风暴雨里打开了所有的窗门,呼唤着你,把所有的怨恨和诅咒全都倾泄,只有这样我才感到有那么一点点的宽松和舒畅。就这样,在弥漫着雨水和风的天地间,我又读到了一首首淋漓致敬的诗,看到了一页页斑痕的画,我在对着自己说道:天空为什么要刮这么大的风?下这么大的雨和雪?……在一个个为什么之中沉思;从此,我不再叹息,只有在许多无知与天真的中陶醉真善美丑恶,和一个个来之不易的得与失,不得不放弃和抓住了一次又一次的人生和社会所给予的机会,在骨头上磨砺那一把把刀剑。

你是否看见——我一生的痛苦斑驳地挂在那张伤痕累累的帆影上,在一道道风浪之中挥手着许多说不完的艰难,疲惫的身影和一次次的饥寒交迫,摇摇晃晃地悬挂在那个最残破的洞口上面,和那道最曲长深浅不同的裂缝,难道是我那爆裂的心所流放的风景和壮美的身影?或者是我在拥挤的巷道和狭缝里磨损了那双翅膀与足印吗?也许就是这些吧,我只能对自己说道。

于是,你站在那悬崖上狂笑着大声说道:“一切都是假的,而真的不会在向我们说明什么了,因为我们已经损坏了一切……”

从此,我在你的梦幻里颤栗。

从此,我在你的梦呓之中放牧。

从此,我在你的哭与笑声中举杯。

所有的发现,都狰狞了一个个,

——我们所留心的那一个个春秋。

是啊,为什么有好多事情,我们

——只能够仍旧蒙在鼓里,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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