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lo.vekim的短篇小说《梦墙》,在江山发表之后,我读完的感觉就像题目那样。如许多小说作者的写作风格各异这个事实,其实是要求写读后感的人去如何适应许多各式各样的小说题材以及它的写作技巧。这在英国作者乔·艾略特等人写的关于“小说的艺术”一文里也能找到佐证。
“在越来越多的人开始关心起自然生态的危机,却很少有人关心文化生态的危机”。小说《梦墙》它所要给读者透露的是存在的勇气和写作的勇气这两个方面的结合。作者在创作前或许存在着过多的思想是否会干扰创作?当这样的问题一旦被理解为无谓的时候,这时候作者的写作就是一种入思的方式。一种把语言带向语言行动的过程。拒绝思想也就拒绝文学。在《梦墙》中,我们看到的是一个负责任的构思和具有一定写作实力的作者,他必定也是他自己作品的批评家。那么,《梦墙》的平实性就是这篇小说的特色之一。这些特色都体现在叙事体作品的建构上。假如我们看剧本,至少,对话是它独一无二的特征。那么,《梦墙》的语言是对报道的模仿,是属于超现实的事物,我把它视为语言的平实。现在,我取一段《梦墙》的小说读之:“他想喊‘你是谁’的,却把自己给唤醒了。舒颜安静的坐在他床边,手里捂着热气腾腾的营养麦片粥,笑盈盈的看着大梦初醒的他,说,天生,该起来了,快十二点了,然后把粥轻轻放在床头桌上,说,穿好衣服就把粥喝了,然后去洗漱,下午两点,部里要开临时会,刚赵晓倩打电话来过。”小说是用过去时态出现在我的眼前,作者这样写了,我们也就接受了它,这究竟有没有这一回事呢?其实在小说中,作者模仿了一种真实的报道,在小说当中,哪一些是可以相信的,哪一些又是不可以相信的呢?这就是“艺术”。从作者和读者一开始就清楚了这种手法,作者和读者都已经各自明白,这就是艺术和叙事体作品的基本形式。德国作家阿·德布林说,“有案可查的真实世界之外,还有一种存在叫存在世界,对此,人们也可以从形式上去报道,而且可以用过去时的形式去报道,这样一种报道要求我,读者和听众也去相信它——那么,在这样的情况下,它又值得去写了。”这种情况下,作者和读者又产生了一种可以建立起的关系,这种关系就是指可以信赖基础上的真诚关系。或者说,作者lo.vekim已经领悟到了这些。
“那么,是什么可以使一种报道形式所承载的杜撰的事物发展过程从仅仅是设想出来的王国升华到一个真实的王国”,小说《梦墙》被描写事物发展的过程和形象的典型性,这属于是塑造出来的人类存在。无论是天生也好,舒颜也罢,经过作者几十次分析之后所创造出来的人物,其超越的真实性和真实的说服力,今后,我们还能够在作者的其它小说中略见一二。
最后,“艺术作品与真实有关系”。“写叙事体作品的艺术家就是在今天也还是可以极为认真地运用报道的形式”。
写于2010年3月26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