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径通幽处,禅房花木深。相识是缘,能够相知不易,曲径是你与我相知相识的路,禅房是我和你的心 ——悟
如果,爱情能够让你摆脱一切烦恼,像鸟儿一样自由自在,无忧无虑....如果将爱情当做一种信仰,那这个世界上则没有任何一个虔诚的教徒。 佛说:“不可说,不可说,一说即是错” 佛又说 “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佛说了很多话,双手合十,虔诚的我们,又真正是否受到佛的指引了呢? 如果能够将陷入一爱情比做陷入空门,每个人都能够做到以精神为食,以禅悦为味。那么我希望每个人都能够是个称职的和尚。
一六年,厦门的七月也是酷暑难耐,忙中偷了个闲,吃完晚饭后,我就拉着我爸到了离单位不远的一个公园里去散步。傍晚的微风,也没有了白天的闷燥, 一颗颗打磨得光溜溜的鹅石铺满在了湖畔边的小道,灯光影射在湖里,波光闪闪。湖中心的那颗大榕树更是衬托出了公园的勃勃生气... 傍晚漫步在此情此景,真是好不自在。
闲逛了一会我便我问爸,“你当时和我妈是怎么认识的,结婚后,我都这么大了,会不会觉得腻阿。” “你个崽儿想什么呢,都老夫老妻了,都把你抚这么大了,还谈什么腻不腻的。”爸继续走着,好像并没有想要理会我的意思。
“那时候我也才二十多岁,在成都那会儿,你妈妈跟我在同一个车间上班,那时候你妈妈漂亮阿,整个单位再找不出像你妈妈当年那么漂亮的女孩子出来了...”路边的暖色灯光,映照在爸爸那泛起一丝惆怅的脸上,我们继续走着,爸爸继续说着。
“我当时也是年轻小伙子阿,看到这么个漂亮的姑娘心里肯定也喜欢啊,但是你妈妈做衣服老是返工。拆了做,做了拆,我当时做得好,我看到她不会做,我就帮她做,教她做,后来顺起自然的就在一起了,嘿嘿。”
“妈现在脾气不太好,对你又经常凶,我觉得妈对你点都不温柔。 还好爸你脾气好,不然怕早就过不下去了,哈哈”
“这个不怪你妈妈,当时我穷,什么都没有,但是你妈妈还是死心踏地的跟着我,跟她结婚,你外公外婆不允许,都是后来有了你,才把你妈妈接回老家的,两个人在一起没彩礼,婚礼也没办,连个戒指等的物件都没有,吃了狠多苦,是我对不起她!她不管现在怎么对我发脾气都是应该的。”
“那你后悔吗?”
“都到了这个年纪了,没有什么后悔不后悔的......”....
我沉默了,我爸爸也沉默了,只有那湖中的波光依然还在闪闪耀动...
我还是不太了解父辈他们那一辈的爱情,究竟是个什么样子,我琢磨不透,用尽一生换之所来的是什么? 我们家庭情况也都还不好,老家泥墙四堵,瓦片数干,仅此而已。他们的爱情,没有换来轰轰烈烈的好日子,也没有换来涓涓细水般的幸福,一直到父亲年近半百,母亲花容失色。
他们的爱情,该怎么形容呢? 我只能沉默。当爱情变成变成亲情,相互虽有更多缺点不断暴露,但是衣不如新,人不如旧。
一七年的四月末,那是我第一次遇见她,在重庆混得像条咸鱼,万般惆怅,千般无奈,从璧山坐车去南坪一家网络公司面试,说来惭愧这是我真正第一次走在重庆主城区的街上到,经几番的电话交流,询问路人,终于找到了南坪钻石国际,这是一座崭新的大厦,全是玻璃面,竖立在老旧的工贸大厦背后,四月雨后的阳光影射在大楼镜面上,格外的令人振奋,走进大厦里面,有许多身着正装,打扮靓丽的同龄人陆陆续续的行于大厅和电梯口,我等候着,怀着一份忐忑的心情,进了电梯,电梯走了一半,我注意到了身边有一位穿着粉色带花长裙,头发上系着红绿相见的发系,如花仙子般的女孩。她个子不高,但是五官很精致,在这气氛沉闷的电梯里显得熠熠发光... 嗯,是的,这就是她。
她跟我上了同一层楼,我没想太多,进了公司面见了人事,填了简历,走过程序后,傻乎乎的扬长而去。
在家又呆了两天,我接到了那家公司的通知,叫我准时去上班,第二天我早早的起了床,收拾好着装,乘车,用应约而至的到了公司。办了入职手续,走入办公大厅,令我眼前一亮。 又是那个女孩,那天在电梯里遇到的“花仙子” 我心里暗自发喜。
上了几天班后,公司组织大活动,去九龙坡的消防中心——军训!
那里,应该是我们结缘的地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