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心敞开,坦白的聊聊吧,发现自己是一个很较真的人,不知道什么时候起我习惯了在暗中摸索和较劲儿。
慢慢的也不是为了证明自己的坚持是对的,而是因为想要知道事情究竟是什么样的,想要照着真理的样子活着,仅此而已。
别人有说很多话的,我也有我自己的想法,挺多的声音夹杂着,那么究竟该听谁的?路到底要怎么走?我该怎么做?这些问题是每一次我要弄清楚和解决掉的。
其实好多时候当我开始去坚持一件事的时候,我的内心也是会有怀疑的,而别人的言论很快显明了我的怀疑,于是很快就把我抓住了,我也开始质疑自己…
坚持的声音很小,它并不解释也不反驳些什么,只是继续的在我心里响着,让我无法忽略它的存在,我开始退步,一步一步的妥协,直到我还剩着一丝怀疑努力扛着外界的声音,我开始拒绝去听,把自己关在自己的世界里,不敢去面对,因为我也是那样的怀疑。
而现在,我把门打开,因为我心里的怀疑已经没了,外界的声音再多也无法干扰我心里的坚信不疑,我很坦然,也很自在,不是因为我是对的,而是因为真理不管什么时候都是真理。
我只是倔,只是有点不明白,所以非要搞明白而已,我也只是不想做一个盲从的人,我可以听从,但我会给自己争取弄明白的时间,如果不对,那么在开始做之前我就会打住,而这样,在拒绝时我可以很从容。
我不介意在人的面前低头,或者说习惯性的我会先低头,承认自己的不是,承认错,不是因为知道我真的错了,只是承认自己真的还不懂,我如果不懂,那么低头又有什么难为情的呢?低头也不是承认别人对了,自己错了,而只是一种给自己留机会寻求真相的时间,我不是特别在意别人或者自己的感受,因为真理是活的,它的教导从来不是照着人的私心杂念,所以对于这一块,我可以完全忽略,我再说,包括的是我自己的感受。
早上的时候有一个女孩来找我道歉,她说希望我不要因为她的不理解而难过,我只是这样跟她说:你要是知道自己错了,改了就行,那对你有益。你怎么看我跟我无关,你要照管好的是你自己的心,你的生命。我如何,那不是你该操心的事。
我看她的样子,还是没听懂我说的话,于是我就更直白的和她说我都不觉得我哭我难过我软弱怎么着,我可以哭我可以难过,我也可以很软弱,但是在那之后我心里的力量会复原,因为有一种成长和生命是需要用眼泪和汗水浇灌的。她默默的听着我说,后来不在说话了。
人害怕挫折,害怕痛苦的事临到,不喜欢难过,不喜欢悲伤,讨厌苦难,讨厌重轭。这是一种懦弱,不敢面对自己内心的懦弱,现在的人能有几个有强大的内心去面对艰难困苦,有几个面对黑暗邪恶时勇敢不惧怕不逃避退缩,有几个面对生活面对一切的事时不抱怨不讽刺不批评,以感恩以笑容从容对待,有几个有这样的爱心?
我之前听过那么一句话,会发脾气那叫本能,不发脾气那叫本事,我想问问,有几个能够很好的收发控制自己的情绪保持在一种合宜的地步?
我不说谁对谁错,我只是向真理发声问出这样的一句话,那么有几个人在真理,在爱,在公义面前站立得住呢?
有几个人可以很坦然,没有逃避的事情,没有任何的惧怕,在爱里完全了的人呢?有几个人能不静默呢?
有谁能知道通向真理和生命的道路呢?谁知道生命尽头的位置在那里呢?年老的,有智慧的,有几个不再探寻这些问题的呢?我再说能有几个人可以不保持静默呢?
晚上的时候朋友和我说李咏离世的事,在聊的时候,我说应该有好多人开始沉浸下来去思想生命和死亡了吧,这也是一件好事呢。
我觉得人活着很重要的一点就是思想,然后认识真理从而能够真正的明辨是非,喜爱美好的事物,做正直善良的事,数算自己的年日,这样才会得着一颗智慧的心。
那个来找我道歉的女孩,我在教她的一点就是让她不懂就要学着去找答案,而不是坐等别人的理解,那样永远不会成长,也不要纠结在问题上,那是一个死循环。
人好人坏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人可以好也可以坏,于我而言,最重要的是我怎么对待,那么我的心是什么样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