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浮沉沉几度春秋,看着庭前花开花败,时间溜走了,梦想飞远了,我剩下的还有什么?青春已经不能用来形容九零后的我。在心底酝酿出来的味道变成了浓郁的酸,张不开嘴只能含着让汁液流进心里。记得在一本英语杂志上看到一篇文章说,现在很多年轻人都藏着心里疾病,二十岁的心里总是以为自己还年轻,爱情不是因为爱,不会因为需要而爱,因为还有大把时光等着我们。我不知道这是不是病,但是那位年轻的心理医生说二十岁已经不再年轻,这句话让我想了很久。如果不是那么我又该属于哪个阶段,什么才符合现在这个尴尬年龄的行为?
现实生活总会强迫人做不喜欢的,因为残酷所以我们在竞争着自己厌恶不爱的事。灰色的现实背后,我吹了一个五彩的泡沫,那里装满了诗情画意,那里描绘着能让人哭和笑的爱情。我的乌托邦住在这个脆弱的泡沫里,摇摇欲坠。
自己少了什么,是一份对生活享受,热爱生活的激情。于是总是编出一朵花,告诉自己这就是世界,一个充满美的未来。停不下来的梦幻,执着着童真的纯洁。顾城成为了我心中的童话诗人。用孩子的任性纯洁的眼睛看世界。
在夕光里,
你把嘴紧紧抿起:
"只有一刻钟了"
就是说现在上演悲剧。
"要相隔十年百年!"
"相距千里万里!"
忽然你顽皮地一笑,
暴露了真实的年纪。
"话忘了一句。"
"嗯肯定忘了一句。"
我们始终没有想出
太阳却已悄悄安息。
十年百年千里万里。什么意思?
真实的年纪是什么意思?
忘了一句为什么没有想出?
追求的是一种心灵美纯净美。我找不出会有如同他那样干净心灵的诗人。
庄周梦蝶,早已是沧海桑田。任凭我们如何去品味是梦还是梦中藏梦,或者谁又是那个真正做梦的人,都已经不重要了。我只是为自己扫一片净土,可以种花,可以散步,可以聊天,可以与文字相伴到老。
我把泡沫吹大,希望它能容下我源源不断的被净化后的现实美。却如宝黛的爱情在花阴下建立一个没有科举没有仕途的“梦虚幻境”。终究破碎在太过于美好而被现实折磨到死亡。泡沫破了,一个含恨而终,一个遁入空门。
矛盾一词的出现,很快就被植入每个人的心智中。现实的无奈找不到位置的我,与在梦境里的摇摇欲坠无法抽身。于是越挣扎越是矛盾叠叠。迷茫、失望、厌弃。是不是所有年人都是如这般怅惘失措。直面自己的心里压力时候,很多话无处说起,很多人无法回忆起面目,很多的事情只有结果没有找到原因。
我们不再年轻像是病毒一般慢慢腐蚀我们的梦想,没有抗体的我们,只有和病毒做顽强的斗争。我妄想浑浑噩噩地跟现状告别,醒了以后发现自己还是躺在这里。没有蝴蝶更没有天地万物的钟灵敏秀。我流泪了,很多东西不是因为疼痛才哭不是因为委屈才流眼泪,只是因为心里是空得荒芜的,寸草不生的悲哀。
没有谁会为希望自己的心里是荒凉的,谁都想种一株花造一座家。
有时候文字记录我的情感就像种下了一片小草,被阳光温柔地抚摸,然后悄悄地长大,有时候寻得一张沁心的图片也会有一株花盛开。于是我爱上的旅行从桀骜一生孤寂的三毛到心胸博大淡泊的余秋雨。每一处的风景都成为我心灵的震撼。旅行就是初恋,每一处的风景都会让心悸动,甘露般清甜,又带着微微酸。在万物面前泪是酸的,沉淀的历史是酸的,自然天成的百年千年岩石是酸的。
也许灵魂的流浪才是精神的超脱,也许身体力行的旅行才会心与灵魂共鸣。不管是哪种方式我想都应达到了坐忘虚静的状态,这也是道家佛家的心里超脱。然而我能明白的不过是“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
人世百态,每个人在演绎着自己人生,而我妄图窥探万家的悲欢离合,站在必别人更高的角度俯瞰众生。勉强算得是一种精神升华。
泡沫真的太美好了与烟花一样绚烂被人宠幸,不过也只是一刹那。我把泡沫留在文字里,里面永远装着一个家,一座山,一条河。现实里累了就去歇歇,品一杯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