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于怕女人抒情散文

一直以来颇惧写命题作文,本来那些点儿贫瘠的词汇和灵感冒出头儿写点儿文字已是艰辛,再给弄个笼子套上不能出圈儿在一个小小空间里伸胳膊蹬腿儿更显黔驴技穷一筹莫展了。清荷,是哥们儿也是我钟爱和敬重的小妹妹,对妹妹的提议不敢不从只好勉为其难也。

家中姊妹众多,我为最末,无人叫哥,人生一憾,因而,谁能喊一声哥于我,美滋滋乐融融顿时自豪万千。为此,和老婆没结婚时就提议以后别叫我老公什么的,就爱听“哥”这样的称呼,以弥补先天缺憾。就这样,老婆大人竟然答应了,在以后的日子里无论人前人后不管什么场合皆是一声声亲切的“哥”呼我唤我,每每听见如滴滴甘露股股暖流滋润心田温暖心间。一天喊你几十遍的哥,你能不千般呵护万般疼爱么?就是她真的哪里做的不妥,一声哥叫得你一身脾气立马全无。那声声“哥”不是被动的更不是被迫的,是老婆发自心底自觉自愿无怨无悔又是情真意切蕴含依靠依赖尊重敬重的深情厚意,这样的老婆又怎能忍心看她不快呢?因而从心底对老婆产生了一种“敬畏”,生怕她哪里心情不爽委屈别扭,最怕的还是老婆的眼泪。所以平日尽量收敛身上的刺儿耳啊角儿啊的,尽可能叫她不为我而动气,自觉自愿当个“妻管严”,唯老婆大人一切命令是从。久而久之,对接触别的好女人也都不同程度地习惯地产生了一种“怕”。

结识清荷也是上苍所赐的缘分。十年的下岗失业生涯四处漂泊寄人篱下苦苦挣扎养家糊口,让我不得不丢弃了挚爱痴迷近三十年的杂文,去年忍不住那强烈的欲望又从头拾起。因这多年来一直不会写吟风弄月花前月下之类无关痛痒的文字,而始终以批评性杂文为主,这些已是今日气候所不容,故不再和纸质媒体报刊杂志往来,不愿为那一篇百十元的稿酬而写那些低眉顺眼唯唯诺诺砍刺剁角迎合时尚的文字,更不会以杂文大唱赞歌亵渎杂文的风骨和本性,因而投身于网络文学。不长时间便在一些网站潇洒游弋穿梭自如,一家一家网站体味感受后有了自己的取向,孰优孰劣心中有数。

在发表了几篇短文后清荷邀我做编辑,言辞恳切真情实意,为了解这位杂文主编我查阅了她的文集。人不在尿床先后吃盐多寡而有才为上,我不会写散文但尚能读懂一二,其优劣高下尚能辨识。清荷那美妙优美动人的文字令人回味无穷,文采跃然纸上,叫我佩服赞叹,叫我见识一位天资聪慧文学功底坚实年轻女性。为此而庆幸——结识了一个才女。过后静思之,清荷了不得,胆识过人巾帼不让须眉也。一个擅长散文的敢于担当网站杂文的掌门人俨然是外行领导内行,说句粗俗化就是有点儿自不量力不知自己是何人了,写散文的你杂文水平如何呢?能读懂读透杂文么?不识文章优劣高下怎能对其说三道四指手画脚呢?委实为她捏一把汗,但她这种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的勇猛精神还是令我敬佩。如若是我,没有金刚钻绝对不敢揽这瓷器活,这活儿,颇不好玩儿,更难玩儿转和玩儿出花儿来。然,眼前的事实述说着一个有悖常理的奇异道理:纯属外行不会写杂文的清荷说不清哪路神经特别发达或好使,或许是天资潜质使然,竟具有一双伯乐般的慧眼能识“货”,不仅能读懂读透一般顺说顺写直来直去的杂文,而且能读出正话反说、反话正说讽刺反讽刺等特殊表现手法的杂文的(尽管当时她不一定完全准确清楚这种表现手法),令我眼前为之一亮刮目相看。这点就是时至今日,一些网站的杂文编辑甚或是多年的老编辑还时不时地仍犯糊涂导致误读误解一些优秀的杂文作品,导致对作品理解南辕北辙作者一腔心血白费,更有编者按或编辑点评完全反向的接二连三叫人啼笑皆非。仅此一点,这位长着“火眼金睛”的清荷敢小觑么!

大千世界无奇不有无奇不具,此话一点不假,用在清荷身上比较合适妥帖。

清荷脑子里儒家文化熏陶不浅,深知长幼之别,不像今天个别年轻有才之士根本不把早尿床这个茬儿当回事而对年长十几甚或几十之人直呼其名如小屁孩儿玩耍一般。她一开始称我为“先生”,没教过一天学没没带过一个徒弟文字也就一般般何才何能何德敢承当那神圣的大号,诚惶诚恐。诚愿交这个忘年之交,故彼此同意以兄妹相称,这样来的实在没有距离瞬间亲切。我戏谑的说,收获不薄,凭空捡来一个聪颖过人的妹子实乃人生一幸!只担心日后见面时我这个下岗的穷哥受妹子一拜时拿不出像样的礼物馈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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